佟湘湘忽地注意到杨佟嘴角的淤青: 你的脸怎么回事，你又和别人打架了?
那个又字刺痛了杨佟的神经。
他上次打架还是在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爸出轨暴露，他的同学听了家长的闲话拿他们家的事当谈资。
被杨佟出言制止后，那个同学反而越说越来劲，甚至还一边叫嚣一边推搡起杨佟来。
那次母亲也没有站在他这边，虽然不是他先动的手，但因为对方的伤势更重，所以母亲按着他的脑袋给对方道歉。
杨佟的手指蜷缩得更紧: 我没有动手。
佟湘湘的双眼瞪成了铜铃: 你就老老实实站那让别人打啊?你小时候给你花那么多钱学的武术你全就饭吃了吗?谁打的，是不是和你一起出校门的那几个问题学生，所以你才回来这么晚?
都有谁，我明天去你们学校挨个找出来，小小年纪殴打同学，以后进了社会指不定得坏成什么样，这种害群之马就应该开除
杨佟蹙起眉头: 妈，算我求您，还有一个多月我就毕业了，您能不能不要再上纲上线节外生枝了，就是因为您不分青红皂白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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