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油烟机嗡嗡地响，锅里的骨头汤咕嘟咕嘟冒着泡。
热气熏得我老花眼有点模糊，我拿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却比这锅汤还滚烫。
今天是我生日，可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几个老同事发来的祝福，家里冷清得像没人住。
就在这时，手机“嗡”地震了一下。
我心头一跳，赶紧擦干手，是女儿晓婷。
（总算还记得我这个妈。
）我有些笨拙地点开微信，一个红包弹了出来。
18.8元。
下面跟着一行字：“妈，生日快乐。”
我捏着手机，指尖发凉。
01我盯着那个红包，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
还没等我回复，晓婷第二条消息又来了。
“妈，我发现你挺贪财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谁打了一闷棍。
“红包一发就秒收。
这点你就不如我婆婆，上次给她转钱，三天都没收。”
晓婷的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不屑。
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
贪财？
我的女儿，竟然这么说我？
心口像是被钝刀子来回割，一阵阵地疼。
我颤抖着手指，又点了一下那个红包。
一股冰冷的寒气，顺着我的指尖，猛地钻进脑子里。
眼前一黑，厨房的油烟味、汤的香味，全没了。
我“看”见了晓婷的婆婆，张美兰。
她那张涂着厚粉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嘴角咧着，笑得尖酸刻薄。
“呵，老东西，真以为这点钱能讨好你？”
她手里也拿着个手机，指尖轻蔑地在屏幕上点了点。
“这钱，就得让晓婷亲手发出去，才显得她孝顺，才让她觉得她妈就是个见钱眼开的。”
“我的养老金，还有那老玉镯，早晚都是我儿子的！”
画面一闪而过，我又回到了闷热的厨房。
汤还在咕嘟着，可我的世界，已经不是刚才那个样了。
（这是……幻觉？
）我用力甩了甩头，可张美兰那张脸，那贪婪的眼神，清晰得像是刻在我脑子里。
我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指尖那股凉意还没散。
我大口喘着气，把手机揣进兜里，关了火。
晓婷的消息又来了：“妈，你还没回我呢。”
我盯着女儿的头像看了半天，打下一行字：“晓婷，你婆婆对你好，是她的事。
但妈妈对你的爱，不是用18.8块钱衡量的。”
想了想，我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
现在跟她说这些，
热气熏得我老花眼有点模糊，我拿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却比这锅汤还滚烫。
今天是我生日，可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几个老同事发来的祝福，家里冷清得像没人住。
就在这时，手机“嗡”地震了一下。
我心头一跳，赶紧擦干手，是女儿晓婷。
（总算还记得我这个妈。
）我有些笨拙地点开微信，一个红包弹了出来。
18.8元。
下面跟着一行字：“妈，生日快乐。”
我捏着手机，指尖发凉。
01我盯着那个红包，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
还没等我回复，晓婷第二条消息又来了。
“妈，我发现你挺贪财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谁打了一闷棍。
“红包一发就秒收。
这点你就不如我婆婆，上次给她转钱，三天都没收。”
晓婷的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不屑。
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
贪财？
我的女儿，竟然这么说我？
心口像是被钝刀子来回割，一阵阵地疼。
我颤抖着手指，又点了一下那个红包。
一股冰冷的寒气，顺着我的指尖，猛地钻进脑子里。
眼前一黑，厨房的油烟味、汤的香味，全没了。
我“看”见了晓婷的婆婆，张美兰。
她那张涂着厚粉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嘴角咧着，笑得尖酸刻薄。
“呵，老东西，真以为这点钱能讨好你？”
她手里也拿着个手机，指尖轻蔑地在屏幕上点了点。
“这钱，就得让晓婷亲手发出去，才显得她孝顺，才让她觉得她妈就是个见钱眼开的。”
“我的养老金，还有那老玉镯，早晚都是我儿子的！”
画面一闪而过，我又回到了闷热的厨房。
汤还在咕嘟着，可我的世界，已经不是刚才那个样了。
（这是……幻觉？
）我用力甩了甩头，可张美兰那张脸，那贪婪的眼神，清晰得像是刻在我脑子里。
我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指尖那股凉意还没散。
我大口喘着气，把手机揣进兜里，关了火。
晓婷的消息又来了：“妈，你还没回我呢。”
我盯着女儿的头像看了半天，打下一行字：“晓婷，你婆婆对你好，是她的事。
但妈妈对你的爱，不是用18.8块钱衡量的。”
想了想，我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
现在跟她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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