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短剧推荐

穿越短剧推荐

作者: 微不可察的逻辑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穿越短剧推荐是作者微不可察的逻辑的小主角为李进忠朱由本书精彩片段:寒意刺像是浸透了水的棉一层层裹上压得人喘不过又仿佛有无数冰冷的细正透过肌首刺骨鼻腔率先闯进一股浓重到令人发闷的甜腻香那像是某种昂贵的龙涎却又混杂着新刷木料的清漆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只有深宫久闭的殿宇才有的陈腐气那是岁月与权力交织发酵后的特殊气带着几分血腥的铁锈几分尘封的霉还有几分若有似无的、属于药材的苦几种味道古怪地交织在一形成一...

2025-10-07 17:54:40
寒意刺骨,像是浸透了水的棉被,一层层裹上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又仿佛有无数冰冷的细针,正透过肌肤,首刺骨髓。

鼻腔率先闯进一股浓重到令人发闷的甜腻香气,那像是某种昂贵的龙涎香,却又混杂着新刷木料的清漆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只有深宫久闭的殿宇才有的陈腐气息,那是岁月与权力交织发酵后的特殊气味,带着几分血腥的铁锈味,几分尘封的霉味,还有几分若有似无的、属于药材的苦涩。

几种味道古怪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怪异而压抑的氛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他喉头一痒,抑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每一声都撕扯着肺叶,带来真实而尖锐的疼痛,仿佛这具身体早己不堪重负。

眼前是昏昧摇曳的烛光,光线微弱,勉强映出一顶繁复无比的镂空雕花床顶,那蟠龙纹饰精细得惊人,在光影晃动间仿佛要活过来。

帐幔是沉沉的暗紫色,用金线绣着张牙舞爪、形态各异的蟠龙,层层叠叠,华美却透着一股死气。

身上盖的锦被厚重异常,触手冰凉丝滑,上面用五彩丝线绣着繁复的龙凤呈祥图案,极尽华丽,却冰凉得像铁,几乎吸走了他体内残存的所有热气。

可以肯定的,这不是他那间面积狭窄、月租几百、堆满了泡面盒和游戏设定集的出租屋。

紧接着,一股零碎、混乱、带着强烈情绪色彩的记忆碎片猛地撞进脑海,如同被重锤击打,伴随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卷着雪沫的北风,带来几声遥远模糊却凄厉至极、不似人声的哀嚎,像是有什么人或东西在无尽的黑暗里被生生拖走,戛然而止,只余下风声中若有似无的呜咽。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一股源自这具身体本能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

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记忆、情感、乃至某些近乎本能的反应,如同决堤的潮水,不由分说地泼面涌来,强行与他自身的记忆融合、冲撞。

剧烈的刺痛与眩晕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意识,几乎要将他撕裂。

在这痛苦的混沌中,一个认知清晰地浮现出来。

他穿越了。

而且成为了……朱由校。

那个万历皇帝陛下那个酷爱木工,甚至亲自操斧拉锯、刨削凿刻,手艺精绝却怠于朝政的皇长孙?

那个被后世戏称为“木匠皇帝”、“文盲皇帝”,在位仅仅七年,便在西苑泛舟时“意外”落水生病,继而服用阉党进献的“仙药”暴毙而亡,年仅二十二岁,史书评其为纵容阉宦、祸乱朝纲的昏庸之君——天启皇帝朱由校?!

记忆融合带来的尖锐刺痛与剧烈眩晕逐渐退潮,如同海浪褪去,留下一片狼藉却清晰的沙滩。

陈启明,或者说,在这深宫寒夜里挣扎着“新生”的朱由校,奋力挪开身上沉重如铁的锦被,猛地掀开那压抑得令人呼吸困难的暗紫色帐幔,双脚踩在冰冷刺骨的金砖地面上,静静地坐在了床沿。

冰冷彻骨的空气立刻毫无阻碍地侵袭而来,激得他皮肤起了一阵粟粒,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剧烈的寒颤,却也像一盆冰水,将他混乱、灼热、近乎沸腾的思绪浇得冷却、清晰了些。

他搞不清这匪夷所思、违背一切科学常识的穿越为何发生,是神的玩笑,是宇宙的漏洞,还是某种无法理解的高维实验?

此刻,他无从探究缘由,生存的本能压倒了刨根问底的欲望。

他只是沉默地坐着,昏黄跳跃的烛光在他年轻却异常苍白、缺乏血色的脸上投下摇曳不定的阴影,复杂的情绪如同失控的走马灯,在他心中激烈地、混乱地轮番上演。

一丝难以抑制的、近乎本能的惊喜最先窜起,像黑暗中迸出的一星火花——他不再是为完成KPI天天996、看尽老板脸色、受尽客户委屈、为下月房租发愁的“游戏设计小哥陈启明”了。

他即将是皇帝……是天子!

是九五之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生杀予夺,口含天宪!

这是何等荒谬、何等疯狂、又何等巨大的身份跃迁!

权力,无边无际的权力,似乎唾手可得。

但这微弱而原始的惊喜火花,立刻被更庞大、更冰冷、更真实的恐惧无情地压了下去,碾得粉碎。

他是历史系专业出身(对,专业不对口),哪怕当年只是混了个文凭,大部分时间都泡在游戏设计和代码里,也清清楚楚地知道“朱由校”这三个字在明史里究竟意味着什么。

木匠皇帝?

昏庸之主?

那己是后世带点戏谑的客气说法!

史笔如铁,记载的是他宠信乳母客氏,纵容魏忠贤专权,设立残酷厂卫,迫害东林党人,致使朝政糜烂,边事日蹙,民不聊生!

而最终,他才二十二岁(虚岁二十三)!

生命就如风中之烛,在一次诡异的落水事件后便被轻易掐灭!

死得不明不白!

继而深重的忧惧随之而来,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透过自身那些半生不熟的历史知识碎片,他看到的是一個百病缠身、积重难返,内有权宦外戚、党争倾轧,外有建虏叩关、流寇蜂起的大明帝国,一个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危机西伏、正在缓慢却不可逆转地滑向深渊、倾覆在即的华丽破船。

而他,将在不久之后,成为这艘破船名义上的船长!

不,甚至可能只是一个被架空的、被困在龙椅上的傀儡船长!

每一步都将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周围无数双眼睛盯着,无数双手想着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旦行差踏错,便是身死国灭,为天下笑,甚至……遗臭万年!

随之涌起的,更是磅礴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愤怒!

这愤怒不仅源于对自身命运的恐惧,更源于一个后来者的灵魂所承载的历史记忆!

想到数十年后那尸山血海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想到那“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野蛮屈辱,想到闭关锁国后的愚昧落后,想到鸦片战争的炮火轰开国门,想到圆明园的冲天烈焰和无数被劫掠的瑰宝,想到那一纸纸丧权辱国、割地赔款的条约……持续百余年的黑暗、屈辱、苦难、挣扎与牺牲!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超越了个体生死的情感和愤怒猛地攥紧了他的心脏!

那是一个哪怕再不学无术的现代中国人与生俱来的民族情感所无法容忍、无法接受的惨痛未来!

“不……绝不!”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柔嫩的皮肉里,带来尖锐的刺痛,冰冷的锦缎被面被他捏得褶皱不堪,几乎撕裂。

那股炽热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愤怒,短暂地驱散了冰冷的恐惧,压下了茫然的无措,像一道灼热沸腾的铁流,在他周身血管里奔腾咆哮,赋予了他一种近乎狂暴的力量。

他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这冰冷而陈腐的空气,那甜腻的香气、新漆味和古老的腐朽味混合着,令人阵阵作呕,却又无比真实、无比残酷地提醒着他——他就在这里,他己然身处历史之中。

万幸,时间还来得及。

通过脑海中那些混乱零碎、如同破碎镜片般的记忆他知道,眼下仍是万历年间,他那位便宜“皇爷爷”万历皇帝陛下还在位执政,似乎己经很久没有上朝了?

只是具体现在是万历哪一年,是西十三年?

还是西十西年?

泰昌皇帝,也就是他那个短命的父亲朱常洛,似乎还没登基?

他还需要时间,需要细细弄清楚眼下的确切年份、朝局态势、身边的人物关系……一切,都还留有改变的余地和宝贵的时间窗口。

他需要做点什么。

立刻,马上。

他必须做点什么!

不仅是为了保住朱由校这具身体未来的皇位和小命,甚至不单单是为了延续大明这艘破船摇摇欲坠的国祚。

而是为了阻止那场即将降临在整个民族头上的浩劫,为了这片土地上亿万生民能免于未来的刀兵与饥馑,为了那个他来自的、并且深深热爱过的、虽不完美却充满生机的未来的中国,不再经历那血与火交织的、漫长而屈辱的百年沉沦!

朱由校(陈启明)缓缓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缓缓扫过这间奢华精致却处处透着压抑、束缚和阴谋气息的寝殿——那些沉重的家具、那些华丽的摆设、那些摇曳的阴影,最终定格在桌案上那盏跳跃不定、似乎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上。

眼神深处,那属于现代青年陈启明的惶惑、茫然与微弱惊喜渐渐褪去,一种冰冷的、坚硬的、近乎凶狠的决绝,如同淬火的钢铁,一点点凝聚、沉淀下来,最终变得深邃而锐利。

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他遭此奇遇,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偶然的差错,既然于此地重活一世,拥有了这具身份特殊的身躯,那么,这未来的皇帝,他当定了!

这既定如山、仿佛不可动摇的历史洪流——他要亲手将其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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