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为患的文案

人满为患的文案

作者: 姜早早

都市小说连载

明明热门是《人满为患的文案》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姜早早”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爸爸再婚分明换了辆更宽敞的 SUV五一出游回来他还是跟我说: 你坐火车回老家吧位不爸爸带着你阿姨还有弟弟妹妹先走了辆车一共五个他们一家只占了四剩下的那个却还是不愿意留给我知不是车的位置不是爸爸的心不够用了以来我高考稳上清奶奶替我在村里举办升学宴时着满脸喜气、不请自来的林建国一家也一指压根没满人的主桌: 座位不够...

2025-09-22 13:24:51
爸爸再婚后,分明换了辆更宽敞的 SUV。
可五一出游回来时,他还是跟我说:
你坐火车回老家吧。
座位不够,爸爸带着你阿姨还有弟弟妹妹先走了。
一辆车一共五个座,他们一家只占了四个,剩下的那个却还是不愿意留给我。
我知道,不是车的位置不够,是爸爸的心不够用了。
所以。
后来我高考稳上清北,奶奶替我在村里举办升学宴时。
望着满脸喜气、不请自来的林建国一家。
我也一指压根没满人的主桌:
爸,座位不够了,您和阿姨回家吃饭吧。
1
妈妈走的那年,我才小学二年级。
记忆里的那个夏天,蝉鸣聒噪得令人心烦,可妈妈病房里的空气却总是冰凉而安静。
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曾经红润的脸颊凹陷下去。
但还是会笑着摸我的头,声音有些虚弱,却依然温柔。
小满,妈妈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天上当仙女。
这段时间用来考验你是不是足够坚强,如果你和爸爸一样的坚强,妈妈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回到你身边……
我哭得更厉害了。
可是……可是你变了样子,我就不知道哪个是你了啊……
那是妈妈最后一次摸我的脸,也是我最后一次感受她的体温。
等哪一天爸爸让你叫谁『妈妈』,那就是我。
……
葬礼那天,天像是漏了个大窟窿。
雨水瓢泼般砸下来,混着泥土的腥气。
可我还是没哭,我得坚强,只是小手死死攥着爸爸的衣角,身子抖得厉害。
察觉到我的动静,爸爸搂着我,一遍遍地在我耳边说:
小满别怕,爸爸还在,爸爸永远都在……会连妈妈的份一块,加倍爱你。
他的声音那么用力,好像要把这句话刻进我的骨头里,让我永远记住。
我望着他笑。
爸爸,我会和你一样坚强。
我不哭。
2
后来,我听妈妈的话,一直在等。
好在没等多久,,爸爸就领着妈妈回来了。
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笑着露出所有的牙齿。
小满,叫妈妈。
我大喊了一声。
太好了,是我的妈妈换了个模样回来了
很快,爸爸和妈妈又举办了一次婚礼。
可他们婚后我却察觉出了一丝不对。
妈妈不止变了模样,连性格也变了。
一开始,她对我还行。
她给我买了一条粉色的公主裙,上面缀满了亮片,闪闪发光。
就是有点小,袖子短了一截,拉链勉强拉上后,卡得背后的肉生疼。
我穿着它在镜子前僵硬的转圈,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妈妈,裙子太小了。我小声说。
她正对着镜子描眉,闻言,眼皮都没抬,淡淡地嗯了一下。
然后?
没有然后了。
那条裙子,就一直挂在衣柜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我告诉自己,妈妈刚回来,肯定很累,没精力管这些小事。
后来,她连掩饰都懒得做了。
不再温声细语,总是看我不顺眼,光明正大挑我的刺。
饭桌上,她会把鸡腿、排骨,一股脑儿都夹给爸爸和她自己。
轮到我,碗里永远只有几根青菜,和几口孤零零的白饭。
我饿。
饿得眼冒金星。
我看向我爸。
他正低头给妈妈剥虾,笑得满脸褶子,根本没注意到我空空如也的碗。
爸爸,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了。
小满都多大了,还挑食?青菜有营养,多吃点好。
她皮笑肉不笑。
我爸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
听你妈的,别不懂事。
不仅如此,我的作业本,经常被她不小心泼上水,字迹糊成一团。
新买的文具盒,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垃圾桶里,上面还沾着果皮。
我哭着跑去问她为什么?
她瞪着我,声音比冬天的冰碴子还冷: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自己不小心弄坏了东西,还想赖大人?
我又向我爸求助。
他正陪着妈妈看电视,看里面的男女主角哭得死去活来。
多大点事儿,再买一个不就行了?别打扰我们。
他挥挥手,像赶一只苍蝇。
那时候我才明白。
这个妈妈,只是爸爸的新娘。
不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死了。
我彻底崩溃了,大喊一声: 她不是我的妈妈
却只换来她一句:
别人生的孩子果然养不熟,我对她这么上心可她却……呜呜呜……
以及爸爸对她变本加厉的讨好,和对我愈发的厌烦。
3
或许是因为我的那一声大喊。
很快,那位爸爸带回来的阿姨便怀了孕。
她说要生一个她和爸爸自己的孩子。
那年我小学六年级。
家里添了个弟弟,白白胖胖。
我记得他刚出生那会儿,家里人都挺高兴的。
为了庆祝,也为了方便,爸爸换了辆更宽敞的 SUV。
灰色的,五个座。
锃亮锃亮的,在阳光下特别显眼。
提车那天,阿姨喜气洋洋地在后视镜上挂了个她亲手绣的平安福袋。
红得晃眼。
她说: 这下好了,以后出门宽敞
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扬眉吐气。
我爸笑着点头,伸手摸了摸摇篮里弟弟肉嘟嘟的小脸。
然后,他转头看了看我。
眼神里,有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复杂,又有点躲闪。
新车很漂亮,真的。
但我一次副驾驶都没坐过。
一次也没有。
阿姨总是笑眯眯地说: 小满大了,坐后面吧。
前面让给弟弟,他小,需要照顾。
她说话的时候,手总是不自觉地护着弟弟,或者帮他整理一下小帽子。
我点头。
还能说什么呢?
默默爬到后座,系好安全带。
那时我想,也对,弟弟还小。
我得懂事。
4
再后来,我初三。
家里又添了个妹妹。
粉雕玉琢的,哭声特别响亮。
爸爸高兴地逢人便说,这是他的女儿。
这样的语气,我从没听过。
但我又想,也许在我小的时候,爸爸也这样和别人炫耀过我呢?
只是我太小了,听不懂,也忘记了……
有天傍晚,大雨滂沱,学校提前放学。
雨下得跟天漏了似的,哗啦哗啦砸在窗户上,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站在学校传达室,用里面的座机给爸爸打电话。
电话嘟嘟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
是我爸的声音,背景音里夹杂着妹妹尖细的哭声和阿姨哄劝的声音。
我想问他能不能来接我。
话还没出口,我爸先说了。
小满,雨太大了,路滑。
他声音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你阿姨急着去接大宝放学,你自己骑车回家,小心点。
大宝是弟弟的小名。
我又想起,小宝是妹妹的小名。
那我是什么呢?
我安慰自己,也许我是大大宝。
又或者我是爸爸和妈妈的宝,所以就不计算在阿姨的孩子里了。
我捏着话筒,指尖冰凉。
雨声、哭声、他公事公办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堵在我喉咙里。
我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点了点头。
虽然我知道他看不到。
不过也没有人在意。
因为爸爸已经把电话挂了。
忙音刺耳。
我一个人站在学校门口的屋檐下。
雨水被风吹进来,打湿了我的裤脚。
校服很快就湿透了,黏在身上,冷得发抖。
看着别的同学一个个被家长接走,伞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雨幕里。
那天,我推着我那辆旧自行车,走了两个小时才到家。
每一步都像踩在泥沼里,又冷又饿。
推开家门的时候,浑身都在滴水。
弟弟穿着干净的小背心,在客厅里拿着玩具枪跑来跑去,突突突地叫着。
妹妹躺在婴儿床里,还在哇哇大哭,阿姨正手忙脚乱地给她冲奶粉。
没人注意到我。
或者说,没人有空注意到我。
我开始学着为爸爸的缺席找借口。
是啊,弟弟的幼儿园和我不同路。
妹妹年纪那么小,跟着阿姨出门确实麻烦,万一生病了更糟。
爸爸要上班,要养家,也很辛苦。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要理解,要懂事。
要做个不给家里添麻烦的好孩子。
但心里的某个角落,已经开始一点点变冷了。
像被那场暴雨浇透,再也暖不过来。
5
我的退让与懂事并没有换来另眼相待。
或许真的,虐待产生忠诚,你越想讨好谁,就越会成为谁的奴隶。
中考结束,成绩还没出来,我就听到阿姨和爸爸商量把我送回乡下。
让她在这里读完初中三年已经仁至义尽了
要不是当时她已经被录取了,转回去的手续不好办,初中就让她回去了。
家里现在两个孩子,哪里还养得起她啊?
而且房子太小,已经住不下了。
当着我的面则是美其名曰,乡下空气好,适合静心学习。
我心里门儿清。
城里那个三室一厅,因为又添了个妹妹,已经塞不下我这张床了。
所以我只能走。
……
回乡下后,我最期待的,就是每个周末和爸爸的视频通话。
奶奶会早早把手机充好电,小心翼翼地放在我手边,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但屏幕那头,永远是弟弟震耳欲聋的尖叫。
我要玩摇摇车
我要看汪汪队
此起彼伏,魔音贯耳。
我爸就在这片嘈杂里,挤出一点点缝隙,敷衍地问我:
小满啊,会做饭了吗?在那边有朋友吗?
声音隔着电流,都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我说: 爸,我已经中考完了,暑假还没开始,暂时没交到新朋友。
他哦了。
屏幕卡顿了一下,他的表情似乎才从弟弟妹妹身上挪开,聚焦在我脸上。
好像才猛地想起,我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他守在旁边辅导作业,连应用题都搞不明白的小学生了。
然后,他会尴尬地笑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那行,弟弟闹了,先挂了啊。
不等我再说什么。
嘟嘟嘟。
忙音。
屏幕暗下去,映出我一张木然的脸,失落得像被全世界抛弃。
奶奶会叹口气,粗糙的手掌摸摸我的头。
小满,别难过,有奶奶呢。
奶奶的安慰,像冬日里唯一的炭火,暖着我那颗快要冻僵的心。
可这炭火,终究烧不散弥漫在我生活里的寒意。
6
我在乡下的高中,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拼了命地学习。
成绩单上的数字,是我唯一的慰藉。
月考、期中、期末,奖状一张张贴满了奶奶家那面斑驳的土墙。
但这些,我爸从来都不知道。
他太忙了。
忙着照顾他的新家,忙着培养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女儿。
我的存在,大概就像他手机通讯录里一个偶尔会跳出来的提醒,无关痛痒。
高中有一年寒假,爸爸破天荒地开车来接我去城里过年。
我自觉地打开后面的车门,被阿姨笑着夸了两句。
还是小满懂事,知道让着妹妹。
不然我还在想抱着妹妹怎么挤进后排呢。
我点点头,默默钻进后座。
一路上,我心里七上下的,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他终于想起我了?
良心发现了?
还是说,他终于意识到,我也是他的女儿?
年夜饭桌上,灯火通明,菜肴丰盛。
阿姨喜气洋洋地举起酒杯,声音尖细得能划破玻璃:
我们家大宝啊,可出息了
从国际幼儿园毕业了,下半年就上国际小学了学费一年十几万呢
她顿了顿,又瞟了一眼坐着吃饭的小妹,脸上笑开了花。
还有小妹,也报上名了,明年开春就去国际幼儿园以后跟哥哥一个母校呢
我爸满脸堆笑,不住点头,眼角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对对对,孩子们教育要跟上,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他夹了一筷子油腻腻的红烧鱼到我碗里,像完成一个例行公事。
小满也多吃点,在乡下念书辛苦了。
我看着碗里那块鱼,鱼眼睛死不瞑目地瞪着我。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突然就没了任何胃口。
原来如此。
他接我回来,不过是为了在年夜饭这个所谓的团圆的场合,凑个人数。
显得他这个父亲,当得多么的一碗水端平。
7
高三的五一小长假,学习紧张得像根绷断的弦。
爸爸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带全家去武夷山旅游。
我有些意外。
心里却再一次悄悄燃起一点点微弱的火苗。
或许,他还是想弥补我的。
或许,他意识到亏欠我太多了。
结果,上了那辆熟悉的灰色 SUV,我才明白,我真是想多了。
天真得可笑。
阿姨从后备箱拖出一个巨大的、色彩鲜艳的玩具箱,不由分说地塞到我怀里。
小满,你抱着这个,弟弟路上要玩的,都是他最喜欢的奥特曼和恐龙。
那箱子又大又沉,边角硌得我生疼。
然后,她像个尽职尽责的圣母,拿出晕车贴,小心翼翼地给弟弟妹妹一人一个,轻柔地贴在他们的太阳穴上。
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轮到我?
呵,大概我天生铁打的,百毒不侵。
我全程抱着那个硬邦邦的玩具箱,像个杂物架。
蜷缩在第二排那个几乎没有腿部空间的角落里。
膝盖顶着前排座椅的靠背,动弹不得。
每一次颠簸,玩具箱都狠狠撞在我的胸口。
原来,带我出来,只是因为他和他老婆需要一个免费的、会喘气的保姆。
有我在,他们会轻松很多。
毕竟在他眼里,我一直都是那个温顺听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永远不会说拒绝的好女儿。
逆来顺受,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标签。
旅途中的所有照片,我都在画面的最边缘,像个不小心闯入的路人甲。
或者,干脆就只有我举着手机,给他们拍幸福一家人的份。
镜头里,他们笑得花枝招展,其乐融融。
镜头外,我的脸,麻木得没有一丝表情
返程的时候,车子晃晃悠悠,开到了一个最近的车站。
爸爸解开安全带,回头看我。
小满,你下来一下。
我不明所以,跟着他下了车。
他从钱包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火车票,一起塞到我手里。
小满——
他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但这点为难并不影响他把话讲出来。
回程路上,阿姨她们买的东西有点多,后备箱都塞满了,车上可能会比较挤,所以……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别处,不看我。
所以座位不够了。
他终于把话说完,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
你坐火车回老家吧,反正到了城里,我们跟你也不同路了。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火车票,纸张的边缘有些粗糙,硌着我的指尖,一片冰凉。
——座位不够。
这辆灰色的 SUV,明明是五座的。
他们一家四口,加上我,刚好坐满。
可现在,这个空位,精准地把我排除在外。
明明来的时候那么大的箱子给我抱着都能坐下。
我看着他,努力想从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找到哪怕一点点的愧疚,或者不舍。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微微蹙眉,催促道:
快去吧,长途大巴就在那边停车场,能直接到火车站,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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