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以flow代枪mv

以下犯上以flow代枪mv

作者: 东枝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以下犯上以flow代枪mv》是大神“东枝”的代表李复新帝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大梁的皇子风光那作践过当今九千岁李踩着他的残缺嘲笑他不得趣势我被李复玩到崩溃便是没有那东也有无数法子伺候殿下监又如何?太监的趣可多着 1 我像烂泥一样瘫在李复腿上复垂头欣赏着我空白的表修长的手指泛着莹润的水慢悠悠的在我腰间擦了擦哭过一手脚发没什么力气前不知便是太也有这般手段腾人的法比正常人还...

2025-05-22 09:55:58
我是大梁的皇子。
最风光那年,作践过当今九千岁李复,踩着他的残缺处,嘲笑他不得趣。
失势后,我被李复玩到崩溃。
臣便是没有那东西,也有无数法子伺候殿下。
太监又如何?太监的趣儿,可多着呢。
1
我像烂泥一样瘫在李复腿上。
李复垂头欣赏着我空白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泛着莹润的水光,慢悠悠的在我腰间擦了擦。
我哭过一回,手脚发软,没什么力气。
以前不知道,便是太监,也有这般手段。
折腾人的法子,比正常人还多。
我堂堂大梁皇子,竟在一个太监面前,露出那样的丑态。
任他予夺予取。
可恨。
可恨
我扬手给了李复一巴掌,故意用带戒指的那只手,不仅把那张白皙漂亮的脸皮给扇红了,还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咬牙切齿地骂:
不知轻重的狗东西。
方才又哭又骂,都没换来李复半分怜惜。
李复欣赏着我被他掌控,不得脱身的下贱样子,表情疯魔,瞳孔微张,兴奋到了极致。
我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他摁着,杀了一遍又一遍。
李复倒是没有辩驳,拇指蹭过脸上的血痕,毫无诚意地认错: 是奴才不好。
没有半分要悔过的样子。
摆明了意犹未尽,下次还敢。
是了,以他如今的地位,何需向我低头。
冲他发火,哪里讨得到半分好。
倒是我没意思了。
我倦怠地躺在李复腿上,转着手上的戒指问: 我母妃如何了?
托殿下的福,太妃娘娘的病,已经大好了。
是该好了。
病了一个冬了。
若不是我求到李复这里,脱光了衣裳叫他作弄。
恐怕要病死。
九千岁,九千岁。
这么一个狗奴才,如今也成千岁了。
倒是我这个真千岁,成了一条整日惶惶然的败犬。
自从夺嫡失败,新帝登基,我便再不是什么尊贵的四皇子了。
连太医都请不动。
新帝不见我,所有的门道都被堵上了。
于是,初雪那天,我去求了最不想求的人。
李复的房间里燃着炭火,融了我发梢眉上的细雪。
暖得让人想落泪。
他穿着红袍金线的飞鱼服,斜在榻上,漫不经心地逗着怀中的猫: 殿下心里清楚,陛下想要太妃娘娘死,谁也救不活。
李复说得是实话。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求到他这里。
能在新帝跟前说得上话的,非李复不可。
毕竟当初,是李复力排众议,扶新帝上位的。
我握紧拳头,向他低头: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你……
往日的情分?李复嗤了一声,抬眼看我,殿下,你与我之间,可还有情分?
本是有的。
后来,没有了。
往日夺嫡之争,李复站在司马蘅那边。
他伤过我,我也折辱过他。
再多的情分,如今也空余恨。
我哑口无言。
殿下,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我救太妃娘娘,殿下拿什么跟我换?
拿什么换?
我什么都不剩了。
你想要什么?
李复顿了一下,松开了怀中的猫,用帕子擦了手,说: 脱。
我脑子一白,又惊又怒: 你说什么?
明灭的灯火在李复漂亮到近乎妖异的脸上闪烁。
语调平缓的重复:
把衣裳脱了。
我想看看殿下。
他将帕子丢在火盆里,修长莹白的手放在火盆上面烤: 你脱得有多干净,太妃娘娘的病,好得就有多利索。
2
那日,我折断了一身傲骨,一层一层脱下华服。
连同天家的尊严一同剥去。
叫李复压在腿上,里里外外,玩儿了个遍。
难捱时,我咬着他的手臂流泪,动情时唤他的名字。
李复却始终冷淡,仿佛再多的艳色也勾不起他半分兴趣。
不是因为他少了那样东西,只是因为对我没兴趣。
即便成了太监,也对我没兴趣。
李复不喜欢我,却知道,什么法子最能折辱我。
他只想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我。
报复我曾经对他的羞辱。
那只白猫蹲在他脚边,仰头好奇的看着我,喵喵的叫。
李复逗我,如同逗猫。
竟,欺我至此
我在他手臂上咬出了血。
李复捏着我的脸,来摸我的牙,笑说: 好利的牙。
我满脸泪,伏在他腿上打哆嗦。
李复眸光暗了一暗,手上放过我,嘴上却不饶我。
这就受不住了?比糯米团子还娇气。
拿我和猫比。
我立即合口,咬他的手指。
李复没动,任我把他咬得鲜血淋漓。
空出来的手,还闲闲地抚了两下我的头发。
动不动就咬人,改日敲了你的尖牙。
3
整个冬天,我都待在东厂,直到母妃病好,我才回到迎香宫。
被宫女挡在殿外。
太妃醒了,却不见客。
我也不见。
三天后,母妃请旨离宫,为先帝守陵。
离别时都没见我一面,我追着马车跑过了几道宫墙,想叫住那辆马车。
跌倒了再爬起来,继续追。
在承武门外被截住了。
李复单臂圈住我的腰: 别追了,早出了宫门,你往哪儿追?
前路空荡,哪儿还有什么马车。
我疯了一样推开李复,红着眼嘶吼: 滚滚都滚
走吧,都走吧全都走吧
什么都别给我留
叫我孤家寡人,困死在这皇宫里头。
李复皱眉,捂住我的嘴,把我抵在宫墙上: 喊什么?
没出息的东西,没了娘便不行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李复半点不怕,软了语气,哄人似的: 我不走,我给你当娘好不好?
我推不开李复,看着他淌泪。
李复盯了我一会儿,说: 不准哭。
就哭。
关他屁事。
他都不要我了。
跟我娘一样。
4
李复以前不是太监。
他是刑部尚书魏远之子,魏启。
岁一篇长赋成名,圣人赞他非池中物,选给太子哥哥做伴读。
我五岁的时候,魏启抢我蜜饯,六岁带我去掏鸟蛋,七岁用糖人诓我叫他哥哥,九岁骗我钓了御花园里最贵的那条鱼来烤。
我母妃气得头发都炸了,揪着我的耳朵吼: 以后离魏家那个混世魔王远点儿
于是,魏启又教了我爬墙头,钻狗洞。
我十三岁那年,太子谋逆获罪赐死,连带魏家,也背上了谋逆之名。
魏家三族皆斩,只有魏启进了宫,保下了命,成了小太监李复。
救下魏启的不是我,是我二哥司马蘅。
司马蘅雪天里在圣人殿前长跪半日,才救了李复一条命。
本来就弱的身子便更弱了,竟成了不治之症。
李复说,他宁愿那时死了,也不愿司马蘅为他跪那半日,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李复心疼司马蘅。
可那日……
那日,我也在迎香宫跪了一天一夜,磕破了脑袋,求母妃放我出去,求母妃救李复一命。
可终究,是我无能。
李复入了司马蘅的昭兰宫,与我形同陌路。
我以为李复怪我不救他,曾在宫道上低声下气地解释,使尽法子想把他调到迎香宫。
但李复拒绝了。
他说,他想守着司马蘅。
说: 四殿下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二殿下什么都没有,我得陪着他。
我这万千宠爱,独独少了李复那一份。
他把那份属于我的宠爱,给了司马蘅。
后来,我和司马蘅的夺嫡之争愈演愈烈。
我的贴身太监小德子失足落水,溺毙了。
小德子陪了我很多年。小时候,我和魏启出去玩儿,他会给我打掩护。
小德子很会揉肚子,我吃多了肚子疼,总是他给我揉的。
而小德子是被李复亲手杀死的。
小德子会凫水,从池子里爬上来三次,都被李复踹了下去,终于没再爬上来。
我恨李复。
恨得睡不着觉。
我借父皇的势将李复要到迎香宫,拿鞭子抽他,揪着他的衣领问,为什么杀人。
李复低笑: 因为他挡了二皇子的路。
我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真是司马蘅养的一条好狗。
宫人们都说你给司马蘅做了脔宠,本来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脚踩到他的残缺处: 没了那东西,也能玩儿吗?
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伺候司马蘅的?
李复任我踩着,忍下疼,自顾自地笑: 殿下嫉妒了吗?
我仿佛被这句话蛰了,心脏一抖,尖锐的疼。
怒气上头,一脚踹开他。
用最恶毒的语言保护自己的心。
我一个皇子,难道还要跪下,向他这个狼心狗肺的奴才祈求一点怜爱吗?
嫉妒?
我只觉得恶心。
皇兄也真能下得去口,你这种没根的玩意儿,能有什么趣儿?也不嫌脏。
我扯出嫌恶的笑,双目猩红,满含恶意的踩下去,发了疯的折磨李复。
我要他疼。
要他恨。
要他跟我一样疼,一样恨。
我给你做人的机会你不要,那就好好给我当狗吧。
李复在迎香宫待了一年半,我肆意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恨和怒。
他总是一言不发,低眉顺眼的承受。
直到被调出迎香宫,进入未央宫,在父皇身边伺候。
后来李复节节高升,成为父皇的宠臣,领东厂,兼秉笔太监。
父皇薨后,李复扶司马蘅上位,彻底抛弃了我。
5
春蒐时,新帝好像终于想起了我这个夺嫡的失败者,邀我同去猎场。
出发时,小黄门来传我。
在马车边,听到里面的笑闹声。
新帝耍无赖: 我刚刚下错了,不下了这里了。
李复的声音传出来: 陛下,落子无悔。
悔了又如何?
李复叹了口气,脾气很好: 不如何,你是陛下。做什么都是对的。
新帝笑了两声,便咳了起来。
小黄门小声通传。
我垂眸上了马车,眼睛都不抬,扎扎实实地跪下,匍匐在地: 臣司马炽,叩见陛下,陛下万年。
马车里安静了一阵。
又是一阵咳嗽,接着是新帝温润的声音: 才几日不见,你就这般乖了,到底还是跟我生分了。
我垂着眼: 臣弟不敢。
新帝不高兴似的: 别跪着了,起来吧。
我听话的起身。
看到李复端着小碗,用勺子搅着一碗梨水,等温了,递给新帝,说: 喝了。
温柔体贴不是没有,只是不给我罢了。
李复中意的,从头到尾都是司马蘅。
就连皇位,都是李复替司马蘅搏的。
当初,父皇最疼的人是我,临终,却立了司马蘅。
旨是李复传的。
我不信,朝臣也不信。
李复却力排众议,杀了几个人,手段刚硬地推司马蘅上位。
他明明知道,我有多想做皇帝。
明明知道,我和母妃为了那个位子做了多少努力。
明明知道,我和司马蘅,一人上位,另一人便没有活路。
他都知道。
但他选了司马蘅。
其实,李复一直选的都是司马蘅。
是我痴了,才觉得,我能跟司马蘅抢。
跌了跟头才知道,原来不是我的,抢也抢不来。
如今输得彻底,我倒是认了。
我是天家子,要什么奴才没有?
也值得为一个阉臣,黯然神伤?
4
司马蘅拉着我下棋时,说我年岁不小了,要给我赐婚。
我诚惶诚恐,谢主隆恩。
李复垂眸玩儿着手腕上的串珠,一言不发。
下午,司马蘅让人送来女子的画像,我在马车里一张一张翻看。
送来的画像是被挑选过的,都是以前的二皇子党,如今的忠臣良将之女。
司马蘅想用婚事拴住我。
他怕屁股底下的椅子坐不稳。
要我说,司马蘅太虚伪,妇人之仁,怕背恶名,迟迟不对我动手。
若登基的是我,第一天,便会杀了他。
李复来时,我已经挑出来了两张。
薄纸被李复捻起,细细看了。
张家嫡女习武,剽悍,你降不住。
至于宋家的……李复将纸放到烛火上,体弱多病,不是良配。
两张画纸被燃了。
我倒不生气,司马蘅送来了厚厚一沓,总能挑到的。
支着头又拿出来一张: 赵辛兰,家世清白,性子也好,长得可爱。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小姑娘,笑着打量那图: 我见过她,小小圆圆的,像只兔子。这画师,怎么将人画得这么丑。
李复说: 赵家小姐,前几日便与人订亲了。
我皱眉: 我怎么不知道?
李复抽过我手中的画纸: 我说订了,就是订了。
慢慢揉成一团,平声说: 我会回禀陛下,您没有中意的。
我不高兴了: 我有。
李复猛地看过来,目光晦暗: 殿下想成亲?
我冷笑: 不行吗?
李复笑了一笑,抬手扣住我的脸: 我和殿下洞房花烛时。新娘子,怕是无处安置。
李复你敢
殿下觉得我不敢?李复笑着,却有一种平静的癫狂。
殿下有了我,还要旁人?
我被李复摸软了腰,死死抓着他的衣袖。
李复抬着我的脸,唇蹭着我的唇: 旁人,也能让殿下这么爽吗?
会比我,更会伺候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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