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沼。
毛笔在宣纸上一遍遍勾画出这个人的名字,因为写了太多次,看起来都快要不认识这两个字。
这是他对我的惩罚,写够五百次,今天才有饭吃。
我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挂了满墙的刑具来震慑我,却一样都没用在我身上;饿了我两天来磋磨我的意志,却在我服软之后只是让我写他的名字。
这样过了三天,我忍不住了。
卫沼,我想出去。
他低着头一页页翻阅我抄写的名字,闻声头也未抬: 老师,先吃饭吧。
今日的主菜是佛跳墙,我毫无食欲,随手翻了翻食盒,从最底层的盘子里抓起一块南瓜点心放到嘴边咬了一口。不自由,食物也索然无味,果然人都饱暖思淫欲。
我嚼着点心,看他翻完把那几页纸放回桌面。
老师往日不是最注重仪态,如今怎么这般不拘小节?他看着我不雅的吃相,泛起笑意。
往日注重仪态,只因我是你的老师,要以身作则,如今我不是你的老师了,自然不必再那样拘束。
拘束?卫沼笑了笑,伸手拿走我吃了一半的点心,原来老师与我相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