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被请进了柴戟寒那座威严肃穆的府邸。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女上前,不由分说将我剥了个干净,塞进盛满热汤的浴桶。我起初还挣扎叫嚷: 我要和成云策关一起牢饭我也认了奈何热气熏蒸,筋骨酥软,连日来的疲惫如潮水般涌上。在氤氲的水汽中,我竟沉沉睡去——流亡经年,这是第一次,没有尸山血海的噩梦纠缠。
醒来已是深夜。守在一旁的侍女悄声退去。很快,精致的饭食被端来。我毫不客气,风卷残云,吃相之豪迈,哪有半分前朝公主的仪态,活脱脱一个饿了三天的灾民。
室内烛火轻摇,一片静谧。一个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侍女为我换上轻薄如蝉翼的蚕丝里衣,半透的衣料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我浑不在意,甚至故意用那迤逦的宽袖抹了抹油光光的嘴角,斜倚在软榻上,眼波流转,媚态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