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苗汁的做法

麦苗汁的做法

作者: sev7n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麦苗汁的做法》是知名作者“sev7n”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安年宁月月展全文精彩片段:人人都说林大人不能人我腹中之子血脉不彼时我已有了五个月身温顺地伺候着卧病的林大林大人命如油苟延残他枯槁的手抚在隆起的小腹苗你的孩子是我的吗?我将手里的药勺抵在他嘴自大再喝一口药1娘亲好生因此林府来挑为林大人开枝散叶的妾室第一个选的就是阿娘为了追偷钱去赌的阿摔坏了躺在床腿都肿得像猪拿了卖身大夫几针下阿娘就能开口说话了...

2025-06-14 17:32:34
人人都说林大人不能人道,我腹中之子血脉不纯。

彼时我已有了五个月身孕,温顺地伺候着卧病的林大人。

林大人命如油灯,苟延残喘。

他枯槁的手抚在隆起的小腹上,苗儿,你的孩子是我的吗?

我将手里的药勺抵在他嘴边。

自然。

大人,再喝一口药吧。

1

娘亲好生养。

因此林府来挑为林大人开枝散叶的妾室时,第一个选的就是我。

阿娘为了追偷钱去赌的阿爹,摔坏了腿。

躺在床上,腿都肿得像猪脚。

拿了卖身钱,大夫几针下去,阿娘就能开口说话了。

原来这世上真的只有穷病。

阿娘看着几个弟弟妹妹饿得发绿的眼,含泪松开我的手。

麦苗,你到了林府,好好伺候主母和大人。

不要惹事,活下去,我们都指望着你呢。

牙婆说城中林家夫人生不出孩子,连带着院里的妾室通房都不准生。

站在林府面前,那朱漆大门敞开,黑洞洞的,宛如吃人的妖怪。

2

管家领我进门时,年轻的女子坐在书桌前,埋头看着如山的账册。

屋里沉闷得像个老妪,没有一点颜色。

我乖顺地伏低身体,递上一杯妾室茶。

她淡漠的眼神从我头顶掠过,多大了?

我小声回答,回夫人,十五。

夫人声音中略带疲惫,这样小。

她朝着管家,不是说要年岁大些的吗,这么小的孩子如何能生养。

管家赔着笑,她娘是有名的好生养,家里兄弟姊妹七个,没比她更有福气的了。

夫人蹙着眉,要管家带我走。

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弟妹和病弱的娘,我生怕夫人不想要我。

我用力磕头,清脆的响声在房内回荡,夫人您行行好,就留下我吧

夫人拧着眉,最后还是点了头。

宁姨娘跪在正院中,歪着身子,裙角似花朵般散开。

好不容易从正院出来,宁姨娘扭着身子狠狠撞了我一下,恶狠狠地骂了句:

小狐狸精。

我缩缩肩膀,不敢多语。

毕竟我想留在府里。

留在府里每个月都有月钱拿,娘亲就不用为了银子发愁了。

3

夜间,林安年的动作不算温柔。

情到浓时,他甚至掐住了我的脖子。

林安年饶有兴致地欣赏我从红到紫的面色。

直到我控制不住开始拍打他的手。

林安年这才用力将我掷到床角,心情颇佳地起身。

打点水来。

我捂着脖子,抑制不住地发抖。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林安年斜倚在美人榻上,好笑地望着我。

似在看挣扎的猎物。

就算心中再害怕,我也得抖着手伺候林安年穿衣洗漱。

这是为妾的本分。

主人家开心,叫你一句姨娘。

不开心随时可以发卖。

4

林安年似有隐疾。

回回都以折磨我为趣。

他在我房中的每一日,都以我带着伤结束。

有时他下手重了,第二日还会送来膏药,吩咐我早日养好伤。

生怕下回他不够尽兴似的。

宁姨娘叫做宁月月。

她冷嘲热讽,说我仗着年轻勾引大人。

我却如坐针毡。

我想问她林安年在她房中是否也如此。

但瞧着宁月月露出的一截胜雪的皓腕,我还是歇了这个心思。

好在家中来信慰藉了我的愁苦。

信上说娘亲的病已经好全了,而爹爹开春后喝醉酒溺死在村口的河里。

没有爹爹,日子好过不少,小弟用我捎回去的钱上了书院。

我不自觉搓搓手上的疤痕,咽下了喉间的苦涩。

忍忍吧,麦苗。

只要我在林府,我们一家便会越来越好。

但没几日,村里的二牛哥就找上了门。

他说妹妹病得厉害,娘亲托他来向我要些银子,给妹妹看病。

可我的银子早已寄回了家。

我走投无路,跪在了夫人面前。

夫人的腰脊已经很端正,语调带着责备。

不是早告诉过你,不要乱闯我的院子吗?

我身体止不住发抖,被林大人抽打的鞭痕隐隐作痛。

可顾不得那么多,我重重磕了头。

夫人,求你救救我家妹妹吧

按理说,妾室家中的杂事,主家是可以不管的。

但夫人听我说完,居然立刻唤人拿来了十两。

麦苗,你别怕,这些先拿回家。

不够你再告诉我。

我给夫人磕头,她不复那日的温暖,仍然是淡淡的模样。

让我退下时叮嘱,有什么难处都来找我。

我在给阿娘的信里写:

夫人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庇佑了我们一家,我会好好侍奉她。

5

府中柳姨娘有孕了。

柳姨娘性格软和,刚来时还会问候我是否习惯。

但林安年常来我屋中后,温柔平和的面孔下总是一闪而过几丝嫉恨。

从七年前夫人不幸滑胎开始,府中长久没有出过喜事。

林安年大喜过望,日日陪在柳姨娘身边,也想不起折腾我。

有了空闲,我在厨房给夫人做了一碟茯苓糕。

夫人看着我手心的茧与疤痕,硬邦邦斥责: 你做这些做什么,浪费时间。

但我已经知道夫人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大着胆子开玩笑: 夫人是嫌弃茯苓糕吗?

夫人面孔绷了一下,似乎是怕我伤心,快速捻起一块放到嘴里。

从前我还在家的时候,倒是经常吃茯苓糕。

夫人家是做药材生意的。

入府这么些天,见到夫人时她总是沉着脸,一言一行都用尺子量过似的规矩死板。

这还是第一次听她提起家里的事情。

夫人吃完一块,说: 以后别做这些了,让下人做。

我小声应答: 我只是想为夫人做点什么。

夫人漂亮的脸又绷得紧紧的。

她硬邦邦地说了句随你,就将我赶出了院子。

此后,我便常去厨房。

有一回,我撞见宁月月院中的小荷。

正值饭点,厨娘们忙得脚不沾地,都没听见小荷要红糖的微弱声音。

她在门口急得转了两个圈,还是擦着眼睛走了。

看着她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年纪,我便让她去我院里拿。

小荷破涕为笑,谢了好几回。

我问她,宁姨娘身子不舒服吗?

小荷年纪小,问什么倒豆子似的都说了。

姨娘体寒,每回来月事前都得喝些红糖。

还好这回碰见了苗姨娘,不然我就得去正院要了。

我同她聊天,你不怕夫人吗?

小荷呆呆的,夫人最好啦,过节还发肉给我们吃。

我在心里默默赞同。

这林府有最坏的林大人,却有一个最好的夫人。

6

林安年在府中宴请同僚。

柳姨娘扶着肚子说是来看望我。

她出门总是前呼后拥地带着好几个丫头,今日身边却空落落的。

不管我搭不搭理,她自顾自说了许久。

说她和大人原是表兄妹,感情是旁人比不上的亲厚。

但没说几句,她便抱怨自己嘴里没味。

听说席上有上好的酸杏,不如妹妹去替我要一些。

柳姨娘笑意盈盈,但是我却察觉到了她眼底压不住的厌恶。

见我犹豫的模样,柳姨娘抚着肚子。

妹妹可要快些去,不然我吃不着酸杏,肚子可要不舒服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威胁,我只能硬着头皮出了门。

这种有外客在的宴席,后院人是不被允许出席的。

原打算在前院晃一晃,就说没找到。

还没接近前院便碰见了宁月月。

宁月月扬州瘦马出身,本就生得美丽,今日盛装打扮,容色更甚。

她见着我柳眉倒竖,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离宴客厅很近,酒醉男子的呼呼喝喝清晰可闻。

我被她红色的指甲抓得很疼,柳姨娘想吃酸杏,非让我上前院取。

宁月月低声骂了一句,从小荷手里夺过琵琶。

她推搡着我俩,管那贱人做什么,你去我院子里待着。

今日不止柳姨娘奇怪,这宁月月更奇怪得很。

7

宁月月从前虽然爱说嘴,但没有这般疾言厉色过。

好像我不走马上就能抄起琵琶揍我似的。

一直目送我们很远,她才扭着腰进了门,旋即屋内传出男人们的哄笑声。

当夜我得知,几个姿色不错的丫鬟在宴席上都被林安年送给了不同的同僚。

若不是夫人拦着,送出去的怕是更多。

达官贵人间,明面上送礼是玉器珠宝,暗地里却会互送妾室通房。

但男人们又嫌弃这些妾室万人尝,送过两回的女子归宿便是下等窑子。

我想起柳姨娘催促我出门时晦暗不明的神色,吓出一背冷汗。

宁月月对着镜子摘首饰。

柳姨娘那个女人,小心思最多,今日席上的全是些色中老鬼,她借机想把你送走。

外界的传言说林府的小妾们总是莫名其妙消失。

人人都说是林夫人把人打死了。

但消失的姑娘们都是被林安年送走的。

林夫人不过是替他顶了骂名。

我很诚恳地对宁月月行礼。

多谢,这回若不是你,恐怕我也逃不过被送走的命运,日后我一定报你的恩。

宁月月鄙视的表情也很美,你能帮上我什么?

上回你给了我红糖,这次就当我还你情。

她挥挥手,就把我赶出门。

我回到院子时,柳姨娘早就走了。

她自然也不会在这等我回来算账。

隔壁柳姨娘的院子灯火通明,我站在杏树下心底发寒。

我自问小心做人,为何柳姨娘无缘无故就要害我?

就因为我分走了大人的宠爱吗?

可这种男人的宠爱,要来做什么呢?

隐隐约约,我听见了隔壁的声音,是大夫在问诊。

林家的院子都挨在一块,我站的地方正好是柳姨娘卧房背后。

丫鬟在同柳姨娘报信,大人今日酒醉,没法来看姨娘。

柳姨娘娇滴滴说了句知道了,让丫鬟退下。

被冻得脚发麻,但心里的怪异让我忍不住贴得更近些。

隔壁院子静悄悄的。

但很快,我听见了一丝女子甜腻的喘息。

8

接下来的日子,柳姨娘总是派丫鬟传我去一起游园散步。

她好似忘记那日诱骗我去前院的事情。

水边凉亭喂鱼时,她出声想遣退周遭的丫鬟。

我叫住离开的丫鬟,姐姐怀着身子,还是多个人伺候安全些。

我将安全两字咬得很重。

柳姨娘脸色微变,淡淡说了句也好。

话不投机,我将目光停在柳姨娘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正如牙婆所说,我娘亲好生养。

从小到大我都看着娘亲的肚子大了小,小了大。

我笑着说: 姐姐腹中必定是有双生胎呢。

柳姨娘不自在的捂住肚子: 什么意思?

不然怎的肚子比常人五个月的肚子大一些。

话音落下,悬在廊下的画眉都没了声响。

柳姨娘温婉的脸缓慢扭曲起来。

我悠然起身拍拍衣角: 我有些不适,先回院子了。

装病自然是要装彻底的,我叫了府医问诊。

大夫隔着纱帘给我把脉,模模糊糊看见是个年轻男子。

我冷不丁问道: 听说何大夫和柳姨娘是同乡?

何大夫正沉浸在脉象中,不设防地嗯了一声。

反应过来后,我感受到腕上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声音中带着些慌张:

苗姨娘从何处听说的?我们两人原来并不认识,只是在府上看诊后知晓彼此是同乡……

其实我并没有听说,只是在何大夫进门问安时听出他的口音与柳姨娘相似,随口问的。

何大夫越解释越心虚,连问诊的心思都没了,匆匆开了方子便逃走了。

当夜,隔壁柳姨娘就腹痛请了大夫。

立在墙下,我暗下决心。

我想在府里好好活着,只要手里有柳姨娘的把柄,她便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害我。

我不害人,可我也不想被人害。

9

我与宁月月来往变多了些。

但基本上是我来。

一开始她会阴阳怪气地讥讽我,后来便随我了。

她嫌我叫姨娘老气,让我叫她月月姐。

偶尔心情好,还会在院中教我梳头。

我喊痛她就说我不争气,伸手打会说痛的嘴:

不痛如何好看?得不到大人的宠爱你在府里有什么用?就等着被送走吧

我嗫嚅着说了林安年喜欢打我的事。

宁月月脸上露出震惊。

待见过我身上的伤,那双漂亮的眼睛流下泪。

怎么会这样呢?大人、大人他不是这种人呀……

柳姨娘是青梅竹马的表妹,宁月月是高价得来的爱物。

只有我是乡下来的村姑。

宁月月哭了一场,说要带我去找夫人做主。

我拦住她,这不过是些皮肉痛,况且……

况且夫人对我们已经很好,就不要再因为这些小事让他们夫妻起龃龉了。

10

天上开始飘小雪花时,柳姨娘要生了。

林安年在门口惴惴不安:

这还没到日子,怎么早产了呢?

我立在夫人身后,腹诽这孩子分明已经足月。

柳姨娘叫了整整一日,才勉力产下一个男婴。

是林安年期盼许多年的儿子。

柳姨娘躺在床上,气息微微,战栗着用手指着我:

麦苗,我平日对你不薄,为何你要下药害我早产。

我的脑中嗡鸣,不懂她什么意思。

柳姨娘还在喏喏指控,你平日就嫉妒我有孕,我为了孩子忍耐,你却狠心下药想打下我的孩子

身侧何大夫立刻下跪: 姨娘体内确有服用早产药物的痕迹

林安年脸色剧变,抬手给了我几巴掌。

贱人

登时,我眼前便模糊一片,嘴中溢出血腥味,狼狈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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