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南城的老街区飘着葱花饼的香气，林辰攥着刚发的五十块日结工资，快步穿过狭窄的巷弄。
洗得发白的蓝色T恤贴在后背，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他却没心思擦——得赶在孤儿院开饭前进门，不然苏雅该担心了。
巷口的路灯闪了两下，昏黄的光线下，三个穿着同样旧T恤的少年靠在孤儿院铁门上，看到林辰过来，为首的王虎立刻站首了身子，故意伸脚绊了他一下。
“哟，这不是我们孤儿院的‘废柴’林辰吗？
又去洗碗了？”
王虎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林辰的肩膀，力道重得让林辰踉跄了两步，“听说你练那什么吐纳术练了半年，丹田连个灵气波动都没有？
我看你就是块烂泥，这辈子都别想觉醒了。”
旁边的两个少年跟着哄笑，其中一个还伸手去抢林辰攥在手里的钱：“既然练不成，还赚什么钱？
不如给哥几个买包烟，省得你留着也是浪费。”
林辰猛地后退一步，将钱紧紧攥在手心，指节泛白。
他比王虎矮半个头，身材也瘦，打肯定打不过，但他不能让钱被抢走——这是他给苏雅买鸡蛋的钱，苏雅最近总说头晕，得补补。
“钱不能给你们。”
林辰的声音有点哑，却很坚定，“要抽烟自己赚，别抢别人的。”
“嘿，你还敢顶嘴？”
王虎脸色一沉，伸手就要推林辰，“我看你是忘了上次被我揍得躲在厕所哭的样子了？”
就在这时，孤儿院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苏雅的声音传了出来：“王虎，你们又欺负林辰？
院长说了，再打架就要罚扫一个月厕所！”
王虎回头看到苏雅，脸上的凶气瞬间收敛了几分。
苏雅比林辰小一岁，皮肤白，扎着马尾，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是孤儿院所有人都愿意护着的姑娘。
他悻悻地收回手，瞪了林辰一眼：“算你运气好，下次再让我撞见，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带着两个跟班骂骂咧咧地走了。
林辰松了口气，转身看向苏雅，刚才紧绷的嘴角慢慢弯了弯：“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见外面吵，就知道他们又欺负你了。”
苏雅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鸡蛋，塞到林辰手里，“给你，我偷偷藏的，你最近总熬夜洗碗，得补补。”
林辰看着手里温热的鸡蛋，心里一阵发暖。
他和苏雅都是三岁进的孤儿院，苏雅小时候胆小，总被其他孩子欺负，是他每次都挡在前面，哪怕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他发现自己练不了吐纳术，成了别人口中的“废柴”，反倒是苏雅越来越开朗，还总想着照顾他。
“我不用，你吃吧，你最近总头晕。”
林辰把鸡蛋推回去。
“我己经吃过了！”
苏雅皱着鼻子，把鸡蛋又塞到他手里，“你要是不吃，我以后就不给你留了。”
林辰没办法，只好收下，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两人并肩走进孤儿院，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其他孩子正围着院长领晚饭——一碗稀粥，一个馒头，偶尔有几片咸菜。
林辰领了两份饭，拉着苏雅躲到后院的墙角。
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有一棵歪脖子梧桐树，夏天能挡太阳，冬天能避风。
“你快吃，我去给你打碗热水。”
林辰把馒头和大半碗粥推给苏雅，自己拿着剩下的小半碗粥，几口就喝完了。
他得省着点吃，苏雅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碗粥肯定不够。
苏雅知道他的心思，咬了一口馒头，突然把馒头掰成两半，塞给林辰一半：“我吃不完，你帮我吃点。”
林辰看着她眼底的认真，没再拒绝，接过馒头慢慢吃着。
夕阳的光透过梧桐树叶，洒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林辰，”苏雅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等我们再攒点钱，就离开孤儿院好不好？
找个小房子，我可以帮人织毛衣，你可以去工地打工，我们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再听他们说你是‘废柴’。”
林辰的心猛地一跳，他抬起头，看着苏雅亮晶晶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好，等我再攒够两百块，我们就走。
到时候我每天都给你买鸡蛋，让你再也不头晕。”
苏雅笑了，两个小梨涡特别明显：“我相信你，林辰，你才不是废柴，你只是还没找到自己的天赋而己。”
林辰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
他何尝不想觉醒天赋？
半年前，全球突然流传出“吐纳术”的修炼方法，说只要能感应到灵气，就能成为“觉醒者”，拥有比普通人更强的力量。
孤儿院的孩子们都在练，王虎一个月前就感应到了灵气，成了大家口中的“天才”，只有他，不管怎么练，丹田都像块石头，连一丝灵气波动都没有。
院长说他“体质特殊”，可谁都知道，那只是安慰的话。
在这个即将迎来“灵气时代”的世界，不能感应灵气，就意味着只能是任人宰割的“普通人”。
晚上九点，其他孩子都睡了，林辰悄悄溜到后院的梧桐树旁。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基础吐纳术》，借着月光翻到第一页，按照上面的口诀，盘膝坐下，尝试感应灵气。
吸气，凝神，意守丹田——他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今晚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丹田空荡荡的，别说灵气，连一丝热流都没有。
林辰叹了口气，睁开眼，准备回宿舍。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梧桐树的根部，长出了一片奇怪的苔藓——是紫色的，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他蹲下身，伸手碰了碰苔藓，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凉意，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能量，顺着指尖轻轻钻进他的身体。
可下一秒，那股能量就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林辰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站起身，看向院子里的其他植物——老槐树的叶子好像比昨天更绿了，墙角的杂草也长高了不少，明明昨天才刚除过草。
“奇怪。”
林辰嘀咕了一句，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安。
回到宿舍，苏雅己经睡着了，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噩梦。
林辰轻轻坐在她的床边，帮她把踢开的被子盖好。
就在这时，苏雅突然呢喃了一句：“林辰，别去……天上有缝……”林辰的心一紧，他俯下身，轻声问：“苏雅，你梦到什么了？”
苏雅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林辰坐在床边，久久没有动。
苏雅很少做噩梦，这次梦到“天上有缝”，难道和今晚看到的紫色苔藓、疯长的植物有关？
他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鸡蛋，还是温热的。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保护好苏雅，兑现那个“离开孤儿院，过好日子”的约定。
凌晨一点，林辰被远处的爆炸声惊醒。
他猛地坐起来，看向窗外——南城东边的方向，有火光冲天，隐约还能听到模糊的嘶吼声，不像是普通的爆炸声。
他快速穿好衣服，跑到宿舍门口，正好碰到同样被惊醒的院长。
“院长，怎么回事？”
林辰问。
院长脸色苍白，指着东边的火光，声音发颤：“不知道，刚才好像有雷响，然后就看到火光了……你快回宿舍，把苏雅看好，别出来！”
林辰点点头，转身跑回宿舍。
苏雅己经醒了，脸色发白，看到林辰进来，立刻扑进他怀里：“林辰，我好怕，刚才的声音好大，还有火光……别怕，有我在。”
林辰紧紧抱着苏雅，拍着她的背安慰她，眼睛却盯着窗外。
东边的火光越来越亮，嘶吼声也越来越近，那声音不像是人的声音，更像是某种野兽的咆哮。
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心脏猛地一缩——远处的街道上，有几只体型异常大的流浪狗，正追着一个人跑，那狗的眼睛是红色的，嘴巴里还流着涎水，看起来格外狰狞。
“怎么会这样……”林辰喃喃自语，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想起晚上看到的紫色苔藓、疯长的植物，还有苏雅的噩梦，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难道……那个传说中的“灵气时代”，真的要来了？
可如果灵气时代真的来了，他这个连灵气都感应不到的“废柴”，又该怎么保护苏雅？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闪过一道紫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南城。
林辰抬头看去，只见东边的天空，真的裂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缝隙里有淡金色的光芒泄露出来，落在地上，让院子里的杂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
“天上……真的有缝……”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抓住林辰的胳膊。
林辰握紧了苏雅的手，又摸了摸怀里的鸡蛋，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不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哪怕他是别人口中的“废柴”，他也要拼尽全力保护苏雅，守住那个还没来得及实现的约定。
只是他不知道，这道天空的裂缝，带来的不仅是灵气，还有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灾难。
洗得发白的蓝色T恤贴在后背，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他却没心思擦——得赶在孤儿院开饭前进门，不然苏雅该担心了。
巷口的路灯闪了两下，昏黄的光线下，三个穿着同样旧T恤的少年靠在孤儿院铁门上，看到林辰过来，为首的王虎立刻站首了身子，故意伸脚绊了他一下。
“哟，这不是我们孤儿院的‘废柴’林辰吗？
又去洗碗了？”
王虎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林辰的肩膀，力道重得让林辰踉跄了两步，“听说你练那什么吐纳术练了半年，丹田连个灵气波动都没有？
我看你就是块烂泥，这辈子都别想觉醒了。”
旁边的两个少年跟着哄笑，其中一个还伸手去抢林辰攥在手里的钱：“既然练不成，还赚什么钱？
不如给哥几个买包烟，省得你留着也是浪费。”
林辰猛地后退一步，将钱紧紧攥在手心，指节泛白。
他比王虎矮半个头，身材也瘦，打肯定打不过，但他不能让钱被抢走——这是他给苏雅买鸡蛋的钱，苏雅最近总说头晕，得补补。
“钱不能给你们。”
林辰的声音有点哑，却很坚定，“要抽烟自己赚，别抢别人的。”
“嘿，你还敢顶嘴？”
王虎脸色一沉，伸手就要推林辰，“我看你是忘了上次被我揍得躲在厕所哭的样子了？”
就在这时，孤儿院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苏雅的声音传了出来：“王虎，你们又欺负林辰？
院长说了，再打架就要罚扫一个月厕所！”
王虎回头看到苏雅，脸上的凶气瞬间收敛了几分。
苏雅比林辰小一岁，皮肤白，扎着马尾，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是孤儿院所有人都愿意护着的姑娘。
他悻悻地收回手，瞪了林辰一眼：“算你运气好，下次再让我撞见，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带着两个跟班骂骂咧咧地走了。
林辰松了口气，转身看向苏雅，刚才紧绷的嘴角慢慢弯了弯：“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见外面吵，就知道他们又欺负你了。”
苏雅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鸡蛋，塞到林辰手里，“给你，我偷偷藏的，你最近总熬夜洗碗，得补补。”
林辰看着手里温热的鸡蛋，心里一阵发暖。
他和苏雅都是三岁进的孤儿院，苏雅小时候胆小，总被其他孩子欺负，是他每次都挡在前面，哪怕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他发现自己练不了吐纳术，成了别人口中的“废柴”，反倒是苏雅越来越开朗，还总想着照顾他。
“我不用，你吃吧，你最近总头晕。”
林辰把鸡蛋推回去。
“我己经吃过了！”
苏雅皱着鼻子，把鸡蛋又塞到他手里，“你要是不吃，我以后就不给你留了。”
林辰没办法，只好收下，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两人并肩走进孤儿院，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其他孩子正围着院长领晚饭——一碗稀粥，一个馒头，偶尔有几片咸菜。
林辰领了两份饭，拉着苏雅躲到后院的墙角。
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有一棵歪脖子梧桐树，夏天能挡太阳，冬天能避风。
“你快吃，我去给你打碗热水。”
林辰把馒头和大半碗粥推给苏雅，自己拿着剩下的小半碗粥，几口就喝完了。
他得省着点吃，苏雅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碗粥肯定不够。
苏雅知道他的心思，咬了一口馒头，突然把馒头掰成两半，塞给林辰一半：“我吃不完，你帮我吃点。”
林辰看着她眼底的认真，没再拒绝，接过馒头慢慢吃着。
夕阳的光透过梧桐树叶，洒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林辰，”苏雅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等我们再攒点钱，就离开孤儿院好不好？
找个小房子，我可以帮人织毛衣，你可以去工地打工，我们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再听他们说你是‘废柴’。”
林辰的心猛地一跳，他抬起头，看着苏雅亮晶晶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好，等我再攒够两百块，我们就走。
到时候我每天都给你买鸡蛋，让你再也不头晕。”
苏雅笑了，两个小梨涡特别明显：“我相信你，林辰，你才不是废柴，你只是还没找到自己的天赋而己。”
林辰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
他何尝不想觉醒天赋？
半年前，全球突然流传出“吐纳术”的修炼方法，说只要能感应到灵气，就能成为“觉醒者”，拥有比普通人更强的力量。
孤儿院的孩子们都在练，王虎一个月前就感应到了灵气，成了大家口中的“天才”，只有他，不管怎么练，丹田都像块石头，连一丝灵气波动都没有。
院长说他“体质特殊”，可谁都知道，那只是安慰的话。
在这个即将迎来“灵气时代”的世界，不能感应灵气，就意味着只能是任人宰割的“普通人”。
晚上九点，其他孩子都睡了，林辰悄悄溜到后院的梧桐树旁。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基础吐纳术》，借着月光翻到第一页，按照上面的口诀，盘膝坐下，尝试感应灵气。
吸气，凝神，意守丹田——他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今晚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丹田空荡荡的，别说灵气，连一丝热流都没有。
林辰叹了口气，睁开眼，准备回宿舍。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梧桐树的根部，长出了一片奇怪的苔藓——是紫色的，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他蹲下身，伸手碰了碰苔藓，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凉意，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能量，顺着指尖轻轻钻进他的身体。
可下一秒，那股能量就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林辰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站起身，看向院子里的其他植物——老槐树的叶子好像比昨天更绿了，墙角的杂草也长高了不少，明明昨天才刚除过草。
“奇怪。”
林辰嘀咕了一句，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安。
回到宿舍，苏雅己经睡着了，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噩梦。
林辰轻轻坐在她的床边，帮她把踢开的被子盖好。
就在这时，苏雅突然呢喃了一句：“林辰，别去……天上有缝……”林辰的心一紧，他俯下身，轻声问：“苏雅，你梦到什么了？”
苏雅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林辰坐在床边，久久没有动。
苏雅很少做噩梦，这次梦到“天上有缝”，难道和今晚看到的紫色苔藓、疯长的植物有关？
他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鸡蛋，还是温热的。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保护好苏雅，兑现那个“离开孤儿院，过好日子”的约定。
凌晨一点，林辰被远处的爆炸声惊醒。
他猛地坐起来，看向窗外——南城东边的方向，有火光冲天，隐约还能听到模糊的嘶吼声，不像是普通的爆炸声。
他快速穿好衣服，跑到宿舍门口，正好碰到同样被惊醒的院长。
“院长，怎么回事？”
林辰问。
院长脸色苍白，指着东边的火光，声音发颤：“不知道，刚才好像有雷响，然后就看到火光了……你快回宿舍，把苏雅看好，别出来！”
林辰点点头，转身跑回宿舍。
苏雅己经醒了，脸色发白，看到林辰进来，立刻扑进他怀里：“林辰，我好怕，刚才的声音好大，还有火光……别怕，有我在。”
林辰紧紧抱着苏雅，拍着她的背安慰她，眼睛却盯着窗外。
东边的火光越来越亮，嘶吼声也越来越近，那声音不像是人的声音，更像是某种野兽的咆哮。
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心脏猛地一缩——远处的街道上，有几只体型异常大的流浪狗，正追着一个人跑，那狗的眼睛是红色的，嘴巴里还流着涎水，看起来格外狰狞。
“怎么会这样……”林辰喃喃自语，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想起晚上看到的紫色苔藓、疯长的植物，还有苏雅的噩梦，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难道……那个传说中的“灵气时代”，真的要来了？
可如果灵气时代真的来了，他这个连灵气都感应不到的“废柴”，又该怎么保护苏雅？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闪过一道紫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南城。
林辰抬头看去，只见东边的天空，真的裂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缝隙里有淡金色的光芒泄露出来，落在地上，让院子里的杂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
“天上……真的有缝……”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抓住林辰的胳膊。
林辰握紧了苏雅的手，又摸了摸怀里的鸡蛋，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不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哪怕他是别人口中的“废柴”，他也要拼尽全力保护苏雅，守住那个还没来得及实现的约定。
只是他不知道，这道天空的裂缝，带来的不仅是灵气，还有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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