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救爱人。
居秧觉得我这问题可笑,笑得偏了头。
自己人都顾不了,还顾得上什么世人?
他取笑道: 若我真得神力干预,只愿一生护心之所向安稳。这世道再好与再坏,与我有何关系?
居秧的高谈论阔让我错愕。
站在大是大非的立场上,我无法与他共情。
可作为他曾经的心之所向。
我知道这样的偏爱多难得。
他没说谎。
他曾连九五至尊的位置都看不上,为我跳入深海中央。
尽管他明知,只要舍了我,天下唾手可得。
招愿,我从来不是个好人,我只是个人。
很久很久的以前,他恍惚对我说过。
我没有佛性,只有贪嗔痴怨恨。我渡不了这众生,力所能及,只能度一人。
于是他大敛私财,频起高台。
不管身后有多少污名。
亦要为我造一副以他为名的铠甲出来。
……
馄炖摊下。
刚消停了半日的天,又开始细雨蒙蒙。
居秧还在说话。
我接济乞丐,是因为他们能向我提供廉价劳动。
我跟着元帅,是因为看重他有大将之才,或许能成为结束乱世的人中龙凤。
而且结束乱